【“笔尖绘心”收官特辑 | 给同学们的一封回信】草的最高理想是竹

文化旅游与区域发展学院宣传部 2025-05-20 0

给同学们的一封回信

【笔尖绘心】收官特辑

草的最高理想是竹

此次征稿共收到五百余份稿件,评审是一件耗时耗力耗费心思的事情,但我们始终乐此不疲地去审读、批阅,究其原因在于:一方面是对同学们对此次征文报以极大热情的重视与回馈;另一方面,通过阅读同学们的文字,也是回味、重走我们自己的心路历程,其中酸甜苦辣都成为我们后来难以忘记的成长阶梯。

每个人都有一段隐秘的过去,就像每个民族都有作为自己底色的文化与历史。

对于“心路历程”,每个人切入的角度不同,但大致有三个向度:经历上(生动性与真实性)、资料上(详实但灵活)、文学上(艺术的个性与创造性),理想的文章可以说是三者总和的跃迁,之所以说是“理想”,是因为如果完全按照这样的标准来选稿又难免太苛求,实际三者有其一,专且纵深,就是我们的目标——以文字为基础,呈现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、感受、经历、成长与蜕变,从这个初衷来说,所有参赛者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阴霾,走在成长与蜕变的阳光之路上,因而,每个参赛者都是此次的胜利者。

在我与我的久周旋中,最终凭借自我以及他人的救赎,走出一个新的我。曾有堕落的、迷茫的、孤独的、自卑的、踌躇的……我看到你们,看到那些无助的灵魂在黑夜的侵蚀下长久徘徊、无助,身上沾满生活的潮湿,但精神却并没有就此倒下去,它们不断汲取黑夜的水分,化作黎明晶莹的露珠,这是来自黑夜的启示——“黎明的黑牛奶我们喝”,保罗·策兰如是说,经历过惨绝人寰的奥斯维辛后,他没有被伤痛与绝望打倒,过往经历使他成为一个沉着、敏感、善于思考的诗人。

在辽阔的生活海洋里,我们每个人都是小小的浪花,微末但行驶着自己的旅程,独自经历着自己的枯荣胜败、独自与生活搏斗,我们都是不屈服于困境的桑地亚哥。我是我的过去,也是我的未来,只要尚存希望,只要仍然在前进的途中,那么不管成功的、失败的;悲伤的抑或幸福都是生命的意义,生命在于经历。

将生命当成一趟没有返程票的旅途,在它原本空白无字的纸上去书写自己的足迹、见闻与悲欢,这便是生命的意义,这样,自然也可以说,过去也并非一无是处,而未来也并不是不可预期。

生活抑或生命有何意义?对于你们迷茫的疑问,我并不能给你的人生拿出一个明确的答复,但我可以说的是我对待它们的态度。

生命本身并无意义,生命最初都是相同的,是一张白纸,所谓的意义与不同全在于我们怎样去赋予它意义,我们的所有的经历,好的、坏的,难忘的与深刻的,甚至是遗憾的,都在我们的过程中一点点被书写下来,个体的经历、时间的过程慢慢使得这张原本空白的纸丰富、充满人性化的意义了。

在生命最终走到那个临界点时,我们可以无限回味地想:我们爱过、恨过、哭过、笑过,我们得到过也失去过,我们这一生啊,过得曲折但足够丰富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这些真实的感觉与经历构成了我们全部的生命,谁又能说它是没有意义的呢!

意义在于自己去选择想要什么样的意义。没有“本质”的精神压迫,我们得以自由选择,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、选择做什么事或者去实现什么样的目标,都是自由的。但自由选择的代价就是自己负责,承担自己的选择与行为所引发和造成的后果,比如选择成为一个好人的约束、或者选择成为一个坏人的代价,所以“自由选择”看似自由实际并不自由。

当然也可以不作选择,什么也不选择,但事实上,“不选择”也是一种选择,因为你选择了“什么也不选择”,这本身就是一种选择,选择了,你就得为此承担行为的代价。所以“选择”成为现代人的一种生活与精神困境。但在某种程度上,值得庆幸的是,我们尚能对自己想要的人生与意义做出选择。

选择以一棵小草的姿态,不断成长、蜕变成一株最终的竹。

文化旅游与区域发展学院

学校心理健康教研室

作者简介:

邹弗,原名邹林超,1996年生于黔北,文学硕士,鲁迅文学院贵州班学员,上海写作学会会员,广东《作品》评刊员,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,作品及见《当代》《山花》《诗刊》《十月》等,入选多个选本,文章被《青年文摘》等多家转载,曾获青春文学奖,野草文学小说奖,周兴嗣短篇小说奖,东荡子诗歌奖,散文集《月落空山》由中国文联出版,著有长篇小说一部。